数字268代表什么意思(男人发268代表什么意思)
戴本指着吴勇兵,对汤董说道:“汤董,想报仇的话,就找他下注,不然以后可就没机会了。” 汤董犹豫着,最终没有押注,单老说的三成把握,让他退缩了。
戴本确定汤董不会押注,也不会再有人赌斗,他站了起来,然后恭敬地对单老说到:“单伯,请你也站起来。” 单老依言站了起来,戴本介绍到:“咱们就赌得简单一点,我把这幅牌朝上抛去,等到最后一张牌,落在地面的时候,十秒钟之内,计算出所有牌面朝上的点数总和是多少,王牌和花色牌都算十点面。谁答对了或者最接近,谁就赢了。” 单老点点头:“好,很有新意。” 戴本又问青年:“准备好了吗?我要开始了。”接着吩咐吴勇兵,注意计时。 新牌拆开后,戴本没有洗过,这时他把一整副扑克,牌面朝上,用力抛去,扑克牌在撞击了屋顶天花板后,四散开来,接着往下掉落,基本是以茶几为中心飘落,也零零散散的往四周飘散一些。四五米的高度,只几个呼吸间,所有的牌就已经全部落下,吴勇兵看得真切,当最后一张牌落下地时,他开始了计时了:1——2——3……。他正好数到九,还没到十,戴本却已经说话了: “一共是三十二张牌面朝上,所有点数加起来,一共是二百七十八点。” 戴本话音刚落,单老跟着说道:“总共点数是二百七十七点。” 单老说完,吴勇兵刚好数到十,然后他喊了声停,时间到。而单老的徒弟,还在东张西望的看着地下,估计他的计数才刚开始,不过时间已经到了。 戴本心里一惊,他没想到单老回答的也是如此迅速,数字也相差无几。因为他在全神贯注观察扑克牌的时候,其实是分了一丝心神在观察单老,单老自从站起来以后,就目视前方,基本到吴勇兵喊停的时候,动也没动过,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,不知道他是如何来观察扑克和计算数字的。
戴本在扑克牌抛上去的时候,就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些扑克牌,它们落地的方位,牌面朝上还是朝下,朝上还要记住点数,再和下一张扑克牌的点数相加。另外还有一些障碍物阻挡,比如茶几,沙发,还有办公桌等。自己能如此迅速地猜出数字,那是投注了十二分的脑力,十二分的心力,还有十二分的眼力。可是单老,悠然自得,轻而易举就知道了。赌坛大佬,果真是深藏不露啊。戴本心想。 他正在怔怔的出神,单老招呼到:“小伙子,坐吧。”戴本机械似的坐下,仍旧思潮起伏。 黄大勇和李有坤负责捡牌面朝上的牌,每捡一张就报下数字,吴勇兵坐在哪里拿着计算器在计算,而单老徒弟文和与与黑疤,则负责捡牌面朝下的牌。等黑疤把办公桌那边一张牌面朝下的牌,捡过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仔仔细细地检查过了,所有的扑克牌都已捡起。而这时候吴勇兵和黄大勇三人,已经加过三回了,所有牌面朝上的点数加起来,只有二百六十八点。 吴勇兵正要重新加第四回,单老说道:“不用加了,你们数下扑克牌对不对。” 黑疤数了下牌面朝下的牌:“二十二张。” 吴勇兵数了下牌面朝上的牌:“三十一张。”吴勇兵兴奋地惊呼着:“还缺一张牌,一定是个花色牌,加起来正好是二百七十八点。我就说嘛,戴本什么时候输过。” 单老点点头,敲着茶几,对正在找牌的黑疤说道:“别找了,在茶几下面,我想应该是张红桃九吧。” 吴勇兵黄大勇黑疤李有坤四人抬起了茶几,徐瑞莲弯腰捡起那张牌,牌就靠近单老那里。徐瑞莲很是惋惜地把那张牌搁到桌面上,果然是张红桃九。而且,确实牌面朝上。 二百六十八点加九点,那就是二百七十七点,与单老猜的丝毫不差,也就是说戴本输了,以一点之差而败北。 单老依旧微笑着,戴本则颓然地坐在那里,吴勇兵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,黑疤和徐瑞莲却是满面的可惜之情,汤董却是懊恼之极,黄大勇和李有坤则偶尔瞟一下戴本,大家都沉默着没有说话。 全场最兴奋的当属文和,他嘿嘿冷笑着:“我当会是赌坛神话呢,不过是个兔子尾巴而已,没有足够的本钱,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。神话破灭了,嘿嘿……”他又走上前去,向吴勇兵问到:“密码多少?”说着就要弯腰去拿银行卡。 单老伸手拉住文和胳膊,拿起那张属于文和的银行卡塞到他手中,然后示意他站到后面去。文和疑惑地喊了声:“师傅,这……”单老没有言语,摆手示意他退后。他只得又乖乖地站回去了。 吴勇兵盯着单老:“怎么?我是输不起的人吗?”他拿起银行卡扔向文和:“267481,我还有八百万,敢和戴本再赌一局吗?”最后这话他是向单老说的。 文和把玩着吴勇兵丢过来的银行卡,哧哧地笑着:“真是不知死活,还敢赌。” “噢,对了,戴本虽然输给了你师父,”吴勇兵眼神凛冽地看着文和:“可你却输给了戴本,还不过去亲切,诚恳的喊声哥!” 吴勇兵那萧杀的眼神,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挡的,文和触碰到他的眼神,立马别过头去,噤若寒蝉,却也不肯走到戴本面前叫声哥。而戴本只是坐在那里,无声无息,再无心情去戏耍他人,他觉得自己的本钱耗光了,再无资格狂傲下去。 单老从文和手里拿走吴勇兵的那张银行卡,放在茶几上推给了吴勇兵,看着戴本说道:“小伙子不必沮丧,其实这局你没有输。” 戴本依然毫无反应,徐瑞莲忍不住问道:“可明明是您猜的丝毫不差,而戴本却差了一点,应该是他输了的呀。” “事实是这样没错,但是,”单老话锋一转,继续说道:“如果抛开最后一张红桃九,你们说戴本会猜几点?” 徐瑞莲回答道:“二百七十八去掉九,他应该会猜二百六十九点吧。” 单老摇摇头:“不是,红桃九在飘进茶几的时候,戴本只看到了小半边,也就是只看到了四点的红边,而没有看清整张扑克牌,所以他以为那张是红桃十。如果这张牌是牌面朝下的话,他的计算会少十点,那他的结果就是二百六十八点。”说完他问戴本:“我说的是不是?” 戴本这才回过神来,看着单老点点头,木然地回答着:“确实,我以为那张是红桃十,所以计算结果多了一点,也就因为这一点而输了赌斗。” “要是你得出的结果,是二百六十八点的话,我计算的结果,会是多少点呢?”单老的眼光,从戴本身上开始,兜了一圈后,继续问道,好像是问戴本,又似问大家。 大家基本都在想,你猜多少点数,别人怎么能知道?要是我能知道的结果的话,我也是个赌神了。吴勇兵回答说:“你猜的是二百七十七点,去掉这张九的话,你猜的应该也是二百六十八点。” 单老哈哈一笑:“奥妙就在这里,所以说戴本其实没有输。因为重点不在牌上。” “我知道了,”李有坤忽然说道:“要是戴本说的数字,是二百六十八点的话,你就会说二百六十七点。戴本说一百五十点的话,你就会说一百四十九点。对吧?” 单老点点头,大家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一起看着李有坤,李有坤继续解释道:“单老自始至终,都没有去看那些飘飞的扑克牌,哦,不,他只看了那张红桃九——咦,说不定那张红桃九,就是你故意踢到茶几底下的,为了让戴本看不真切。是不是?” “是的,你很机敏,猜得丝毫不错。”单老给了李有坤一个肯定的眼神。 吴勇兵问道:“他牌都没看,怎么能猜个正着?” “因为戴本啊,这就是他所说的,重点不在牌上。无论戴本说的结果是多少点,他都比戴本少说一点,这样他输赢的几率,就是百分之五十,他根本就不用看那些牌,费那个脑筋去记去算,这也是他为什么,能紧跟着戴本说出结果的原因。” 这下大家总算是明白了,他只要等待戴本的结果就行了,然后在戴本的基础上去掉一点,只要戴本不是猜得正好,那他就有百分之五十赢的几率。不过虽然分析得合情合理,但是也不太确定,所以一起看着单老,只有当事人的他才最清楚。 单老抿了口茶,对李有坤竖起了拇指:“这小子猜得丝毫不错。整个过程,我只做了一点,当那张红桃九飘到我脚边的时候,我注意到戴本正好朝这边看过来,我就把牌往里踢了下,只留个四点边让他看,我也是在赌,如果戴本当成是九点的话,那就是我输了。如果他当作是十点的话,就是我赢,幸运的是,我赢了。” 吴勇兵愤愤地说道:“你这是出千。” “不,直白地说,我这是耍诈,但你要知道,耍诈也要有耍诈的本事,还要有运气。很多场合,其实运气比赌术更重要。试问下,如果咱两易地而处,你有这个耍诈的本事吗?” 吴勇兵默然,他自问做不到。 单伯接着说道:“还有,这是在赌斗,不是在谈恋爱,过程无关紧要,关键是结果。游戏规则定的,就是谁猜对了谁赢,我猜对了,至于如何猜的,游戏规则没有规定,那不重要,关键是结果。而结果是我赢了,谁能否认这个事实?如果当时戴本不是说出来,而是写下来,我就毫无办法,必输无疑。” “是,”吴勇兵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:“是你赢了,其实如果你不说出来,我们根本都不知道这个情况。只是觉得戴本输得冤枉,输的憋屈。” “也输得很值。这让我学到了一些东西。”戴本和吴勇兵的想法不一样,他认为这把输得无话可说,比在赌术上战胜他,更加地让他心悦诚服。 “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,要走的路还很长远。”单老说道:“无可否认,你的赌术足以惊世骇俗,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,还有诸多的障碍物,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你能把牌观察的如此清楚,计算的分毫不差,我根本做不到,就算在空旷的平地上,我也做不到。我在赌坛混迹多年,单凭赌术能赢你的,没有几人,即使是当年横扫赌坛的奇人‘猎豹’,也未必就能稳赢你。可是你要知道,在注重结果的赌桌上,赌术不是唯一,还有很多因素会左右着结果,比如阴谋诡计,情感旋涡,偷千耍诈,恩义陷井等。不论你的赌术多么的出神入化,那也只能作为纵横赌坛的起点,而不能作为依仗。” 戴本诚恳说道:“单老说的确实是金玉良言,戴本受教了。幸好我的理想,就只是停留在红尘小爱里,与平淡中生活,在安静中死去。赌坛上的这些纷纷扰扰,尔虞我诈不会跟我有任何牵连。” “你又错了,又比如说,你只想在咖啡馆里,安安静静的喝杯咖啡,慢慢的享受下咖啡的甜苦。可是来往的汽车声,其它顾客的糟杂声,以及可能的突然断电,都不能让你好好享受品尝的过程,你只能一口喝干。这就是意外,生活中处处都有意外,正因为人是后知后觉,所以对于意外根本防不胜防。那怎么办,我们只有做好准备,才能不惧挑战。这是赌的世界,总有一样事情,会牵扯到你,躲不开的。除非你真的一无是处,否则终究要被挖出来。可惜你已经展露了你的天赋,藏的再深也没有用。”单老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戴本认真地思考着:“或许我疯狂的戴本计划,是个错误的决定,从一开始就违背了我的初衷。” 吴勇兵反驳着:“单老的人生经验确实可贵,不过有一点我不太认同,在赌桌上不靠赌术,难道要靠色相?靠笑脸还是靠诡诈?——再说了,戴本,咱们约定过的,你只负责赌,其他所有赌以外的事情,都是我的,在我的钢甲铁拳之下,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空谈。王者无敌,我们是最好的搭档,我们会所向披靡。” 单伯道:“看来在那些小赌场里,已经让你们赢得有些膨胀了。”单老对吴勇兵说道:“要知道,除了阴谋之外,还有一种计策,可以让你的钢甲铁拳无用武之地,那就是阳谋。你和戴本的组合,一个赌术无双,一个拳头无双,看似完美,其实脆弱的很,因为你们都不是精细之人。” 戴本不再沮丧,说:“吴勇兵说的对,人生需要自信,但是有时候,我们也是需要失败的,这让我们成长。单老说的也没错,我们必须要做好准备,才能不惧挑战。” “你这是要表达什么意思?”吴勇兵有些摸不着头脑。 “很简单,就是我还做我的戴本,疯狂的戴本,无惧输赢,随心就好。起码我目前,还没真正地输过。”戴本虽然一如往昔的狂傲,只是不可一世的劲头,也有所收敛,不知是单老的话启迪了他,还是自己有所感悟。 “那是,你不会输,我也不会输。”吴勇兵赞同着。 “嗯,有自信是好的,但是过刚易折。无论是工作、生活还是为人处事,柔比刚要好。这样吧,我们再来赌一局如何?” “好啊,”吴勇兵把刚才单老给他的银行卡,又送到单老面前:“您说得对,无论过程怎么样,刚才确实是戴本输了,咱不是输不起的人。不过,我还有八百万,你说赌什么?戴本肯定奉陪。” 单老摇摇手:“刚才我们已经赌过了,赌术我不是戴本的对手,而讲心机手段,你们不是我的对手,所以没必要再赌下去,输赢五五开而已。刚才这一局算个平手吧。” “可是你说要再赌一把的?”戴本问道。 “嗯,确切地说,是我们打个赌如何?” 吴勇兵问:“打什么赌?” “你们在小赌场里所向披靡,号称疯狂的戴本,疯狂的吴勇兵。但是如果去一些大点的赌城的话,你们未必能赢,当然,你们不是输在赌术上,而是输在经验和见识上。川沙这一带,你们挑个大点的赌城去赌,我打赌你们赢不了。” 戴本问道:“为什么要选择川沙这边?” 吴勇兵则干脆答应了:“好,你说哪家赌场?赌注又是什么?” 单伯回到戴本,说:“选择川沙,是因为这一带都对你们有防备。以戴本的赌术,去个没防备的地方,当然是只赢不输的。至于赌注嘛,既然戴本对任何事物都没兴趣,那咱们就以人情做赌注,我输了欠你们一个人情,你们输了,欠我一个人情。” “好,这赌注我有兴趣,要是能让赌坛大佬欠份人情,那真是价值万金啊。”戴本又回到自信满满的状态。 吴勇兵继续问单老:“还是你说个赌场,我们去挑战吧?” “我对这一带不是很熟悉,叫不出几个名字,去哪家赌场,你们自己选,你们赢就是我输,你们输就是我赢。还有,不要大张旗鼓的去下战书挑战,一如你们平时进小赌场一样,不必刻意安排。最好是现在就确定,现在就去。” “对,早点解决也好,我明天还要上班呢。”戴本又问吴勇兵:“上次我们说的,川沙最大的赌场是那个?” “四海赌城,万达广场旁边。” “嗯,”戴本想起来了,说:“本来我们决定,去完缘来赌场,就去四海赌城的,可后来因为赌酒,喝的不醒人事,也没去成。那咱们现在就去四海赌城,单老,您看行吗?” “可以,”单老看着戴本问道:“我很好奇一个问题,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我?” “您说。” “昨晚的赌酒,你是实打实的喝了那么多,还是偸奸耍诈了?” 这大概是在场所有人,都想知道的问题。一个人喝了十多斤酒,太超乎常理了。 “如果我会耍诈,”戴本说道:“刚才我也不会输得如此简单。” “是,我知道你不是个奸诈之人,所以才奇怪,一个人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,就算是十斤水的话,肚子也装不下的。” “这个我确实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能说赌是需要天赋的,而喝酒的话,可能也需要天赋吧。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,我这才是第二次喝酒。” 黑疤一声惊呼:“第二次?以前你不喝酒?你的酒量不是练出来的?” “不是,我从不喝酒。” 徐瑞莲问道:“那你怎么敢去缘来赌场赌酒?再说,你直接赌不就好了,为什么选择赌酒呢?” 戴本回到:“我第一次喝酒,是在家乡的时候,有几个人想知道我的一些事情,于是三四个人联合起来灌我酒,想套我的话。他们酒量原也不错,都有一斤多小二斤的量,只可惜,他们全喝趴下了,我还好好的,若无其事。那些可都是高纯度的白酒,所以我就评估了一下自己的酒量。即使赌酒,我也是不会输的,而在缘来赌场,之所以选择赌酒,那是因为,总有些人,是你一见面就不想伤害的。” 徐瑞莲噗嗤一声笑了:“你是说那个小帅哥张琪羽?你不跟他赌,是怕赌术上赢了他,对他的自信心有伤害,怕对他的前途有影响?” “算是吧。” “那你们是旧识,还是说你喜欢他,你不会是个同性恋者吧?”徐瑞莲这话问完,大家都笑了,尤其是文和,笑的更加大声直接。戴本看了他一眼,没有正面回答徐瑞莲,而是说:“张琪羽是个小帅哥,但他可不是个花瓶,为人重情重义。——哦,对了,花瓶。”戴本朝文和喊到:“我输给你师傅是事实,可你输给我,这也是个事实,还不过来亲切的喊哥。” 文和满脸愤慨,却说不出话来,因为事实俱在,无可辩白,但他又怎好意思跑到戴本面前叫哥。他只得喊声师傅,希望师傅出面帮他解决问题。戴本还没等单老说话,因为一旦单老真的替文和说话,他不好驳这个面子,因此抢先说道:“你叫师傅也没用,如果你不想让我叫你花瓶,就赶快来兑现你的承诺。作为一个男人,最基本的条件就是要信守诺言。” “有人用身体来证明自己的雄壮,有人用血性来证明自己的豪气,还有人用拳头来证明自己的威武。他们都是男人!那你用什么来证明,自己是个男人?”吴勇兵说着,用手挖了挖耳朵:“我洗耳恭听。” 大家全都戏谑的看着文和,他眼巴巴的看着师傅,但是单老说道:“每个人的脸,那就是一张名片,一个品牌,如何经营好这个牌子,全靠平时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,毫无捷径可走。而信守承诺,就是其中的一部分。至关重要的一部分。” 师傅都这样说了,文和没办法,慢慢走到戴本身边,轻声的喊道:“哥。” 戴本故意竖起耳朵:“什么,没听见,大声点。” 文和把声音提高许多:“哥。” “艾,你这喊的可不够亲切啊。” 文和似乎忽然就放开了,亲亲切切,大大方方的喊了声哥,然后问道:“哥,我哪里得罪你了,为什么老是揪着我不放?” 这反而让戴本不知所措,无法应对,只好转移话题,问单老:“单老,四海赌城,我们一起去,还是分开进入?” “分开了去,你和吴勇兵先去,我随后就到。其它人就不要一起了,免得招摇。”然后又对文和招手说道:“小文你过来。”等文和走到跟前,才继续说道:“诚如戴本说的,我这次带你来,不是让你去赌的,你的赌技还不够,心性更加不够。主要是让你见识见识。我不知道你跟戴本有什么过节,但如果有可能你们成为朋友的话,要好好跟他学,学赌术,尤其是性格,做人。” 文和委屈的说: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们根本就是第一次见面,哪里有什么过节。” 戴本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,站起身来,招呼吴勇兵:“我们先走吧。”说完带头迈步朝外走去。徐瑞莲急忙喊到:“你不吃饭了,一天多没吃东西了。” 戴本朝后摆摆手:“如果我赢了,再回来跟你们喝庆功酒。要是输了,输了也就没脸回来了。”说完消失在门后,吴勇兵没有多话,起身跟了出去。黄大勇跟李有坤一商议,决定以赌客的身份进去看看,而黑疤征得徐瑞莲同意后,也一起走了。接着单老汤董他们也起身离开,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徐瑞莲一个人,在发呆,在想心思。